有种老板,可能一直在空手套白狼,就如那个段子:

“有一位父亲要给儿子找盖茨的女儿做老婆。随后这位父亲找到盖茨说,要给盖茨女儿找个老公,这个人是世界银行的副总裁,盖茨同意了。然后,父亲找到世界银行的总裁说要给他推荐一个副总裁,是盖茨的女婿,总裁听完后说让他明天过来上班。如此一来,父亲成功让儿子成了盖茨的女婿。”

2021年12月23日,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一个叫Z的人,人称Z总;但为了方便就用Z表示了。

他说他在越秀区租了个写字楼,已经装好了,要弄互联网医远和高端诊所。但他来找我并不是为了这个诊所,而是一个针对餐饮娱乐行业的线上积分项目:即通过购买商品、点评、看直播等获得积分后可用积分兑换商品。他也已经找到一个做互联网开发的公司说其Y总是前腾讯高管,也是他的多年好友。他想这个Y总帮他开发这个项目,但又想找个策划来梳理他的想法。

我直到现在整理这记录时候才看出,什么多年好友啊;若关系铁,Z大可以全权委托Y来做这件事,Y那自然有产品经理;Z不需要我这个中间人。其实Z是防了Y一手的。

12月30日Z找我出来聊了下,就要我在31日给他出一份项目分析,并要我和Y谈需求。因为疫情后加年龄杀难找工作,我想有件事做就做着;因为介绍人的关系,我没谈钱;这是我疫情后第一次反正闲着先长长见识的心态。

而在22年1月1日元旦的时候,Z说“我们的客户要什么,我们想做什么还是要他们(Y)了解的。到头来,是支付开发费给他们还是收入分成,我们团队决定。目前,先合力做出一个好产品,取得几个客户,使项目落地。前期客户肯定是和我们关系好的,Y总他们要拿走不容易,所以,不用当心。”然后直到元旦这天晚上11点多都在沟通产品需求。

1月4日,Z跟我算开发工资,一个半月4.5万;Z表示这没多少钱。(但其实要Z给钱是很难的。)1月5日,Z约我到他家喝茶,我这时候还忙着给他做PPT,中午聊了下点了个外卖;1月6日,Z和Y商量后让Y给我们印了名片挂牌Y公司,方便做产品推广。

1月8日,Z约我到植物园某处吃饭,说和一个养鸡场谈合作;根据当时和后续的沟通,Z想由养鸡场出资弄个互联网团队,由我们给它做网络私域;而养鸡场只想提供鸡给我们,我们能卖多少赚多少看我们自己本事。

1月13日,Z带我去见了一个茶叶老板;下午Z分享一个他的精油小程序(现在已注销),说精油助眠想做老年人市场。

1月14日,有X总对Z的项目有兴趣,想试试;Z便让Y做个适合X总的案例展示,并且给X总报价6800元/年的软件费用;但没法完成X总想要的核销功能。Y总安排了他一个员工C和我们对接,但我感觉Y总这边其实非常敷衍。现在想,按照Y刚开始答应印名片来说,还是想合作的;可能后面看破了什么而开始敷衍。

1月18日,Z带我到越秀某处见了某个餐饮协会领导,说是他同学;然后借了我的,也等于是介绍人的关系见到一个我认识的人医药圈的L。他们聊了一下后,L跟我私下表示压根不信Z的话。

从1月19日的记录看,其实Z并不知道小程序要什么,虽然他说他有好几个公司也有小程序。

1月22日,Y那边总算给出了案例展示,还含有第三方广告投放。至此,我才看明白Z和Y的关系,事实上不咋地。Z的做事方式从某个角度来说并不接地气。

农历年后,Z和我的联系大幅度减少。2月25日,Z虽然告诉我养鸡场的约谈,但没让我参与。直到3月14日Z问我关于养鸡场的想法要我跟进,我表示:“上次你们聊的啥情况,我一点都不知道,怎么问,怎么说?当面都没敲定什么,后续微信问一下有多大成功率?”Z未答复我。

直到4月17日,Z发给我一个关于餐饮协会数字美食卡的文件,要我评价。我表示就是一个框架,距离落地还很遥远,不论它的市场前景有多大。Z说他需要一个人和软件公司沟通,把框架沟通清楚……我表示如果想和Y总那样合作的和,大概率会失败。Z表示只要愿意给钱,哪里找不到做软件的。但我没答复了,因为我是1元钱都没拿到;还搭上路费和一些个人餐饮费。

然后5月19日,Z又找我做事,我明确按外包模式走,给钱;便没有了后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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